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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承认了方渐武是奉皇命行事,至于手令只是没带而已。
因此,跟没有手令,那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忘了带手令,直接可以解释是一时疏忽,就算上头追究起来,顶多就是遭到斥责而已。
但假若没有陛下手令,仅凭着御林卫的虎符,就敢前来郡王府动刀,真追究起来是要掉脑袋的。
卫汐听着李矻的文化,当即讥笑一声:“好你个方渐武,当真睁眼说瞎话,方才都不敢就说有圣上手令,现在恪亲王一来,你就想颠倒黑白吗?”
“长乐郡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难不成我李砄在你眼里就是非不分吗?”
见着卫汐出言怼方渐武,李砄当即就不高兴了,立马反驳道。
“李砄,众人的研究都是雪亮的。”
素日里李浔都是二皇兄的叫着,少有直呼其名的时候。
这一见他出言质问卫汐,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你说你是非分明,那我且问问你。”
“没有父皇手令,是不是捏造圣命?”
一个问题问完,还不等李砄回答,李浔又是连连反问。
“带兵围攻郡王府,欲强行闯府杀人,又该当何罪?”
“方渐武目无礼法,我只是小小惩戒了一番,便纵容下属围杀本郡王,又是该当何罪?”
一连几个尖锐的问题,直接抛给了李砄。
这每一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够稳妥,都会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那一个问题李浔敢说个不对?
捏造皇命,死罪!
冲撞郡王府,死罪!
欲围杀郡王,同样都是死罪。
连着三条,都能算作死罪。
既然死罪在前,那方渐武就是死有余辜。
“七弟,诚然这几条罪责,方渐武都是死罪,不过事出有因,我看不如进宫面见驾,让父皇来定夺如何?”
似乎李砄有意为方渐武开脱,当场提出了进宫见驾的提议。
李浔心里冷笑一声,回身走到了方渐武身前,问道:“恪亲王也提议进宫见驾,你觉得如何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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