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其实也挺正常。
想到此,温如晦随即道:“既然张祭酒是来面见陛下的,那本相就不继续叨扰了。”
“好说。”张弥安回礼别过,抬步朝着南书房而去。
“臣张弥安求见皇帝陛下。”
行至南书房外台阶下,张弥安躬身道。
然而,方才于册求见时,一直未有人出来理会,这下张弥安声音刚落,童悦立马就开门走了出来。
只一下,对待二人的态度明显有很大区别。
立在一旁等候召见的于册似乎早已习惯此,神情并无明显变化,只是上学问道:“童公公,陛下何时能召见?”
“这个咱家也不知晓,还请于大人静候。”
童悦站在南书房回了一句,话音落下却是快步走下台阶向着张弥安而去。
方才区别对待,此刻又是区别对待。
此举顿时让于册隐隐有些难堪。
然而,他就算心里有不满,定然也是不敢表露出来。
本身他这御史言官就不受待见,何必还要跟地位尊崇的张祭酒去争这些。
于是,只得走到一边装作闭目养神,来不眼不见为净。
童悦恭身行礼,起身道:“祭酒大人,陛下正在召见睿郡王,怕是暂时无法接见,不如晚些时候再来?”
“无妨。”张弥安毫不在意道,“老夫正是为睿郡王而来,只消童公公传达一声即可,不管陛下何时召见老臣,老臣在这儿等着就是。”
听到张祭酒也是为睿郡王李浔而来,童悦早已见怪不惊了。
今天南书房外的诸位,那位不是为着睿郡王而来?
方才早早前来求见圣上的李砄,在相国温如晦那儿吃瘪,腆着脸去于册那儿寻求同一阵线,不想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此时见到童悦现身,半点不顾及对方正和张弥安交谈,立马又是凑了过来。
“童公公,父皇何时有空?”李砄也不与张弥安打招呼,直接将他略过就问着童悦。
“恪亲王。”
两人连忙停下交谈,向着李砄见礼。
李砄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再一次无视了张弥安,只是问着童悦:“童悦,你再进去通报一下,就说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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