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刚准备换衣服的手放下,眼睛中闪过一丝无辜,“殷先生,这里是女士更衣间,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他们互相不联系不正是她想要的?他最好是不要再靠近她。
“你把金渊支走,不就是为了跟我这样?”
“不想跟你胡搅蛮缠。”
殷肆礼一下子将她的双腿打开,让她跨坐在他的腰间,“那你想跟谁缠在一起?你就这么想做我的侄媳?”
“啪!”大约是猝不及防,或许是没有注意到林烟的手,殷肆礼的头被打偏了过去,撞到了墙上。
林烟望着自己火辣辣的手,失去知觉的人不是殷肆礼,而是她,失聪了。
殷肆礼的脑袋磕碰到了墙上还反弹了回去,洁白的大理瓷砖上多出一条鲜明有力道的血痕。
“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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