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和老妈走了。
曾莲子和司马鼎文站在废屋的前面,一片茫然。曾莲子被推倒在地时扭伤了腰,正捂着腰显得难受,司马鼎文扶着她回她的住所去,没走几步,丫环杏儿来了,说:“姑娘,你去哪儿呢?我找得好苦!”曾莲子为了给母亲烧香,怕人多嘴杂,没告诉她。司马鼎文说:“你来的正好,快扶姑娘回屋。”杏儿问发生了什么事?司马鼎文说:“回去慢慢说。”
回去后,司马鼎文将曾莲子思念母亲,画像祭拜母亲,被崔夫人知道,推了一跤的事全都告诉了杏儿,杏儿气道:“是哪个多嘴的将此事告诉崔夫人的,真可恶!”
崔夫人回去后仍怒气冲冲,大骂不止,曾南山问了一下,才知是这么一件事,他心里惧怕崔夫人,更思恋美貌的莲子母亲,迫于压力才把莲子母亲赶出去,想起莲子的母亲,不禁潸然泪下,借故把曾青书叫来,刮他一巴掌,说:“莲子也是你妹妹,她想她母亲你看见了不说不行吗,为什么要闹得鸡犬不宁,你个蠢货!”曾青书挨了打,嘟嘴喃喃说:“我怕她咒我娘死,所以才告诉娘的。”
过了几天,家中的私塾开学了,姑妈一定要司马鼎文留下陪儿子曾飞阳读书,司马鼎文推辞不了,只得同曾飞阳一起去私塾,私塾设在花园内的旧厅房内,请的先生是本城有名的范乡绅。这范先生中过举人,多次会试都名落孙山,年纪大了,仕途无望,只好替人家做西宾。来读书的除了曾家几个子女外,还有几个远房亲戚的子女。范乡绅寄希望于这些学童,希望有人能金榜题名,为他挣一口气,使他脸上有光。可是曾飞阳、曾青书都不是读书的料,倒是那几个女学生聪颖有才,可是朝廷从来不招女官,所以范乡绅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这几天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也在曾府,所以他俩也去观热闹。司马明华太太亲自领曾飞阳和司马鼎文来见范先生,向范先生介绍了司马鼎文来陪曾飞阳读书的事,范先生满口答应。范先生进了书堂,众学子都站起来问安,范先生己听司马明华太太说过,司马鼎文己是个秀才,所以今天见了他格外客气说:“难得,难得,后生可畏!”司马鼎文连忙说:“晚生愚钝,侥幸得中,还望先生多多教导。”众学子坐下后,范先生开始讲八股文的写法,说:“这四书五经是立身之本,可是这制艺却是博取功名的手段,圣人之学只有通过八股文才能表达出来,所以这制艺学问深得很,不少人都因为此艺不精而吃了亏,不能名登金榜。”曾飞阳听了说:“先生,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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