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衣冠楚楚的黄雨熊和如花似玉的曾莲子等人,心想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或者是商旅大贾,含笑问道:“客官做什么生意?如不嫌弃,一同和我们喝几杯如何?”黄雨熊笑答:“我是做生意的,不过已在酒楼里吃过了。”温大爷说:“既是生意人,我们都是同行,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一回生,二回熟,坐下再喝几杯薄酒无妨!”
黄雨熊见温大爷这么热情,推脱不了,就要曾莲子和佣人们稍等一下,自己入席喝酒。一个姓潘的大爷问道:“客官倒底做什么生意?谈谈生意经,让我们也学学。”黄雨熊笑道:“我的生意与诸位不同,诸位的生意有亏有赢,我的生意是只挣不赔的。”众人听了都很感兴趣,争先问道:“你的生意倒底是什么,是开赌场还是开烟馆?”因为只有赌场和烟馆几乎是不赔钱的。
黄雨熊见大家这么认真,笑说:“违法的,下流的我不会去做,我做的是厅上有个‘正大光明’匾额的生意,现在我不能说,几天后你们就会明白。”
众人见他不肯说,也不好勉强。喝了几杯酒后,众人就聊开了。一个人说:“说到这县令,三年一任,这个屁股刚坐暖,就要走了,新来的官不知是黑是白,又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另一个人说:“是呀!每个新来的官肚子空得很,头几年拼命地捞财,等到第三年,肚子吃饱了,撑不下去了,稍微不捞了,却要走了。又来一个新的空肚子的官,又开始新一轮的捞财,就是苦了百姓,难怪人们称他们为刮地皮。”
又一个人说:“是呀,望乡河上的桥塌了,县令要我们众人出钱重修,可是桥也只修一半,县令却走了,钱款也不知下落!”
黄雨熊听得不耐烦,不想再听,站起来说:“诸位,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温大爷说:“既然客家有事,就不强留了,请便!下次幸会!”黄雨熊脱身出来,曾莲子、佣人们已等待不耐烦了,立即起轿向县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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