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们,想不到在此碰面。”。
苏妈妈说:“我知道你决不是一个失信的人,其中定有原因。”杏鹃听了气已消了一半,说:“原来如此,我不怪你,但你父亲不厚道,我们母女曾经到吴江你家找你,你父亲是个读书人,知书明理,却骗我们母女说你到苏州去了,其实你就在家里,让我们空等许久。”
司马鼎文说:“家父和姑妈肯定是串通好的,来欺骗你们,你们去后,我已听妹妹说起,立刻从病床上跳起追赶你们,可是由于病体不支,昏倒在路上,追不上你们,真是后悔无及。”
苏妈妈说:“你那个姑妈司马太太仗势欺人,用两百两银子逼我们离开苏州,我们不走,她又派打手无赖站在我店门口,不让顾客进店做生意,我们无法只得搬到杭州去,你说,你姑妈狠毒不狠毒?”
司马鼎文听了才知她们离开苏州的原因,心中十分痛恨姑妈,他又问母女俩不在杭州,而为何来到此地?
苏妈妈又将在杭州受巡防局总办骚扰,苏小对无故被拘受刑的事说了,为了避祸才来到此地。司马鼎文才明白原委,痛恨这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又十分同情母女俩的苦难遭遇。
司马鼎文将自己上京会考不中,来杭州游玩凑巧坐苏小对的黄包车,碰到杏鹃的事说了,说:“真是天可怜见,才让我重见您们。”苏妈妈也觉凑巧。
司马鼎文又说:“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要和您们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苏妈妈说:“你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以不回家?既然娶了表妹,难道让她活守寡吗?这不是害了那姑娘吗?如果是这样,你当初就是死也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司马鼎文跺脚说:“我管不了哪么多,我只想和您们在一起!”
杏鹃眼里沁出泪花说:“这是不可能的,你已是有妇之夫,我也不想做无名之妇。当初我妈我舅舅提议让我们先结婚,是你不同意,说要用八人抬的花轿抬我进门,如果不是你拒绝,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看来这也是天意,我们有缘无份。”
杏鹃停了停又说:“我一直坚信你会来的,所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安心卖煎饼,就是为了等你,等你回来过完满美好的生活,可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的心凉透了,你已有家室,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自己的誓言,你已不是过去那个司马鼎文,那个我心中敬仰相爱的诗哥,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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