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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客户送走时,已是凌晨了。
颜欣给他打电话。
他没接。
不是不想,而是累得没了力气。
以前的他,很喜欢热闹,不玩到凌晨一两点不想回去。
如今,却只想一个人静静待着。
哪想到,刚进门就被人挟持了。
雪亮的刀光反衬着月光,望而生畏。
沈以寞刚想动,脖颈便是一痛,血蜿蜒而下,流进了胸口,所过之处仿若寒流经过,完全被冻住了。
他举起双手示弱:“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伤害我。”
黑暗中的人影半晌没有作声,待欣赏够了他的恐惧才慢吞吞道:“谁稀罕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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