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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雒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心虚,罕见的瞥开了与她直视的目光,转移至旁边的粉sE垂耳兔上。
“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说的支支吾吾,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若是不方便,不说也罢。我只问你,现在可还会有危险吗?”
幼宜问的委婉,但雒白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忙连连点头,保证道:
“绝对没有了,已经···已经被我赶跑了。”
后半句他说的小声,幼宜没能听清。
雒白不yu再讨论这个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碗里的汤圆,眼神和年年每次看见鱼一模一样:
“还要。”
幼宜知晓了以后他的情况,也不再有后顾之忧,端起瓷碗继续老妈子似的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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