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更一并夺走了他的声音。
他腰侧的那一个丑陋的烫伤,就是那时那个男人拿烧的滚烫的铁器,往他身上猛力一压的成品。
至于梁宁的母亲,在后来看到被救出来却满身是伤的孩子和男人焦黑的尸T时受创太深,终日恍恍惚惚的,早已没了自理能力,更别提要养孩子。在有关单位的安排下,身为舅舅的梁河领养了年幼的梁宁,而梁宁的母亲也在梁河的安排下住进了疗养院。
而梁河一直对梁宁有很深的愧疚感,因为其实他是多少有听说过梁宁母亲的状况的,却因为他的软弱和轻忽、无视和顾虑……间接X地造成了那场大火,也造就了梁宁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伤痛。
对于梁河,弥霜是没什么偏见的,梁宁的伤和声音都是被那个已经Si了的男人夺走的,和梁河没什么关系,更何况梁河这么多年来一直养着梁宁,也有好好的照顾他,因此她愿意相信梁河是个好人,也是真的因为愧疚而照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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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薄弱而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不知不觉间,他们俩的姿势反了过来,她不算娇小的柔软躯T被高?的少年罩住,强势地压在墙上,他埋首在她的颈部,像收起利爪的豹子,在她温软细腻的肌肤上无声地休憩,并轻轻地喘息着,汲取她甜美而馥郁的气息,这才让他冰凉的心慢慢地回了暖。
“好些了吗?”
当她问出口后他立即摇了摇头,随即抱紧了她的腰,头轻轻地一偏,吻落她的脖子,轻轻地啄吻着,他的亲吻仿佛落下的细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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