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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才那张放大的脸却印在她的脑海里,漆黑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光投进去,没有情绪,也没有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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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伸出来的手如果没有这面墙的阻隔,她会抓住什么东西。
距上次见她才不过两年左右的时光,她还给浩南送汤,她在机场,看起来一切如常,到底发生了什么?
“琪琪?”她重复着从地上爬起来,似乎记不起这个名字。
“妈妈。”她答应着。
她突然安静下来,却一步步离面前的墙越来越近,镜头的焦点就在她不远处,直到她停下来,半个身影停止在画面里。
两个人在不同空间里,借助电子产品,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目光也是对视。
“你是个贱人,你妈妈也是个贱人。”她突然开口,那双眼里有了光,和刚才判若两人。
陈琪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双眼睛充满的内容,无法用简单的Ai恨、快乐和悲伤,慈Ai与恶毒这些词来描述。
但是她知道,眼前的这双眼睛是她见过的最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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