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人,也不请请咱,谁也保不齐明天咱临朝登基,只是暂且缺个人扶持支持,那袁世凯小站练兵前还不是个打旗的,遇见这顿好饭恐怕也得流哈喇子,插进筷子吃的片甲不留。”说着折下两段枯树枝伸进窗户不请自来夹酒菜。那几人看见嫌弃,纷纷起身嚷嚷着关窗户。根二爷看清仔细那人便是楚三月,原先跟着胖妮儿娘熟悉,经常蹭吃喝,自从胖妮儿娘死了便不来了,算起来好几年,萍姑看见到门外摆摆手,他看见她心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可是看见熟人了,这几年我去南方外省混了,如今混的差的不得了,偷了二两金子沿途都不敢坐车,如今剩下一两多再不敢花,想着问道:“闺女,爹混惨了,你快给找个地方住,站着睡觉都中,我这里还有一两金子你都拿去。”萍姑左右踅摸,骂了了一声,“天煞夭寿的,即便真是亲闺女也不能不管不顾叫我,我无才无德硬是在人家里扎根了,若是胖妮儿爹娘还活着,恐怕分分钟撵了我。”
楚三月忙道:“萍姑说的不错,听说你占了三间房,分半间给爹住住,我像往常一样给你看着,保管院子里根二爷赚不了便宜。”
根二爷听见俩人用南方苏浙方言聊,听不懂其中大半,估摸着两三句生硬的恐连累他,忙道:“萍姑,快来看,戚二爷喝多了,那脸多英俊,恐怕戏台上当红角爷没他此刻闪耀,快来扶着他去炕上躺会儿,我还能多喝两盅,待会儿要是你愿意,就把二十郎当岁三十不到的小伙子说给你当女婿。”胖妮儿听见道:“根二爷你说的是啥下流话,人家来北平混事,你趁人危难把新鲜嫩枝嫩叶给撸了喂老牲口,糟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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