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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我可是有听说你当下把整个人都往胜生勇利身上挂！你的知道你的身分吗！」

「我当然知道我的身分。」维克托抬起头，直视雅可夫的双眼，「可我也是人。」

「我也是人，我会难过、也会开心，难道因为我是现代传奇，所以连拥抱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能做吗。」维克托的神情难得带上了一点哀求，「如果是这样，那我宁可不要这个身分。我想当一个可以牵着恋人的手走在街道上、两人可以在巷子内接吻，可以自信满满地向他人介绍挚Ai的普通人。」

雅可夫手撑着额头，指腹在上头来回摩擦。他想起了一些事。

想起一个不到他腰际的银发孩子，手上捧着一把粉蓝sE的花束到自己面前，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想起一个在他身边奔跑的少年，自信满满，银sE的长发背梳在脑後随风飘扬，原先拿着花束的手改为拿着一把手枪，赢得了无数nV孩的芳心和男孩的崇敬。

想起了青年将一头漂亮银sE长发用匕首割断，整理成俐落的短发；原先带着丰富情感的双眼被染上寒霜，没人能从里头看出一丝情绪，俐落地下达每一道指令，拟定出一条又一条的战略。

原先，雅可夫以为自己没法再一次从维克托眼中看到任何真挚的情感，没办法看到他笑得开怀、没办法看到他哭得难受。不过今天雅可夫竟看到了b以往更稀有的神情——哀求。

被人们捧在掌心上的小天才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哀求过，即使是小时央求着糖吃，那也是不一样的。

维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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