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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勇利的陪同下,维克托在离开皇都前到母亲的坟上扫了一次墓,不知道为什麽,维克托认为这是自己最後一次来到母亲面前和她好好道别,以及告知她对於未来的决定。
随着整件事持续发酵,维克托和勇利能够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即使每天早上一同起床、梳洗,最後在一个早安吻下送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但和以前悠闲的日子b起来,他们都觉得这样的生活过於紧凑,即使偶尔能够得到一整天的休息日,补眠的慾望远大於一同到花园走走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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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宪政革命》开始後,原先加诸在胜生勇利身上的迁移令立刻失效,虽然在允许回到东方大陆上还是需要经过申请,但至少在西方大陆境内的移动不再需要受到监视、受到规定。
事後每当想起这件事,勇利总会忍不住笑着说道:「大概是因为当时维克托和我的关系众人皆知,以维克托的声望,谁敢挡和平的象徵的老公?」
但也由於这项禁令的消失,这才使得勇利可以随着维克托的脚步迁回皇都,并且正大光明地住进尼基福洛夫的宅邸。
「你知道吗?当时的我总有一种错觉,好像我已经和胜生勇利办完婚礼,正式把人带回尼基福洛夫家的感觉。」维克托在几年後和勇利一起回忆时,总忍不住讲到这段。
他说,即使再辛苦,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和胜生勇利成为真正的一家人,那也值得;他说,即使会失去所有的光环,如果可以和胜生勇利在一起,那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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