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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轻抚抚平了初晴扭曲的情绪,隐忍许久的恐惧在这一刻化作泪水,破堤而出。她摀住脸,将哭泣而不顺的呼x1声全没入掌中,出事时的画面发狂似地在漆黑的视线里回放,再想到那天和老师谈话後以为做了对的事而沾沾自喜的自己,她更加愤恨悲伤。
「不会有事的,慕言不会有事的。」初父安慰道,在初晴身边坐下将她搂入怀里。
其实没看到现场状况和慕言的伤势,初父无法肯定是不是会和平收场,而且可以让一向冷静的初晴这般失控,情况的严重X令他的忧心更甚。
慕言才被送入手术室十多分钟,初晴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指针一格格缓慢地移动,犹如慢火煮水,让她无b煎熬。
所幸最後,漫长的等待换来了好消息,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表示慕言的伤势并不严重,不用担心留下後遗症,慕家父母和初晴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後,慕言的父母因为工作以及这次事件的後续处理提早离开,将儿子托付给了有几十年交情,又是警察的邻居初父。
「我们得请个律师,这次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的客户里有开事务所的,等会儿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我和他联络一下。」
直到房门关上,初晴仍能听见慕家夫妻的对话。在初晴的印象里,慕言的父母都是菁英人士,但是对慕言从不多加g涉,只告诉他要有自觉地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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