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重垂打着床榻,仿佛将其当成谢昭昭来发泄。
“再过两日,看她还能如何嚣张!”
谢氏指的是长公主府的赏荷宴,谢婉玉明白,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不觉间,嘴唇都要被她给咬破了。
因为谢昭昭缘故威宁侯府变成了威宁伯府,这段时间谢婉玉已经深深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把谢昭昭给弄进了府。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全燕京城都知道谢昭昭是伯府二小姐,锦绣阁,如意坊还有金玉楼的那三十万两最后只能落在伯府头上。
这对于谢氏和谢婉玉来说无疑是挖心之痛。
“娘,女儿不甘心。”三十万两银子她们就白白替谢昭昭那个贱人出了?
谢婉玉神色难看,眸光是道不尽的怨和恨。
谢氏也不甘心,可她也没办法,谢昭昭那贱丫头就是块滚刀肉,根本无从下口,以前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还没咬下去呢,就已经崩掉了牙齿。
锦绣阁,如意坊还有金玉楼那催得紧,谢氏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硬是凑齐了三十万两送了上去。
这一折腾,威宁伯府产业再次缩水。
作为当家主母,谢氏头发都快要白了,所以转头看见萧氏前段时间送来的聘礼时,她眼睛一亮。
三十万两没了又如何,她们还有镇远侯的聘礼呢。
谢氏这是打算拿萧氏送来的聘礼添补亏空。
既然是谢昭昭那贱丫头惹出来的祸,就该让她自己承担,那死丫头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能让她嫁入镇远侯府已经是她的福气,聘礼就别想带回去,到时给点薄嫁妆打发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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