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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们身处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笑。
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现在的她,连「高潮」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现在的她……
清楚明白地知道,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下做一个「人」,只是妄想。
但她不甘心。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