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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节,回娘家时候,母亲也隐晦询问子嗣问题。
妇人嫁人,一旦有了子嗣,那便是站稳了脚跟,便是丈夫不那么贴心,还有儿nV可以倚靠,否则,在娘家是客,在夫家是外人,那便如无根浮萍,十分难过。
萱娘安抚了母亲,傍晚回到自己院中,叹息一声后,盘算着等过了十五,便让人请刘宇喆来谈谈。
既然刘宇喆没有因有了喜欢的人而和离的打算,那么少不得,子嗣的事情,便要提出来了。
然不等萱娘去找刘宇喆谈,父亲宓清鹤便在十五出门与友人赏灯时候,受伤被人送了回去。
却是上元节赏灯人太多,拥挤下宓清鹤崴了脚摔倒,若非是有人一把拉起了他,说不得,他便要被踩踏受伤了。
此种惨事,往年上元节也不是没有过。
萱娘心急如焚。
母亲T弱,这次说不得会被惊吓到,幼弟才八岁,即便懂事,到底还小,父亲受伤,家中怕是无人能主事。
“爹爹,您怎么样了?”萱娘急急赶回娘家去,急忙去看父亲,却见屋中坐了一位年轻男子,正与父亲说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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