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驸马,谁会想不开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行刺他?
无缘无故被打一顿,又被带到了一处破院子里关到了今日,索性把他埋了。
他隐约也猜出了对方所说的东西,怕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另外一样会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
这也是他死里逃生后,先赶来国公府的原因。
他能想到,国公爷朱光耀也想到了,面上的神色逐渐起了变化,屋外天闪映入室内,那一双眼睛瞬间被阴霾覆盖,压声问:“驸马曾说过什么?”
“一句没说。”他对天发誓。
并非他骨头有多硬,而是对方从始至终只一遍遍重复。
“你说不说。”
“你说啊......”
“我让你说......”
挨了几十个耳光,愣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不得已他只能装死,不然这会子他是真死了。
见他这副狼狈样,倒有几分说服性,国公爷脸色缓了缓,上前去扶人,“赵大人可知对方是谁?”
“不知。”
“没看清样貌?”
“尚未。”
“嗓音可熟悉?”
赵缜摇头,唇瓣张了张,开口颇有些艰难,“是位姑娘。”这是他如今唯一知道的线索。
姑娘?
朱光耀眉头一紧,屋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小厮立在门外隔着门扇低声禀报:“国公爷,晏世子回来了。”
没等屋内二人惊讶,又道:“宫中来了消息,说是陛下丢了一样东西,锦衣卫已连夜封锁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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