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冷声松了脚,这次过来特意穿了鞋套,踢走脚边的玻璃,转身要走,黑暗里就响起很弱的喘笑声,依稀透着原本的清越,讽意浓厚。
看向身后艰难起身的人,伤得最重的右臂垂着,夜光在他的x前分割明暗,他脸边凝着血,光线下眉梢微弯,清然苍白,瓮动着唇:“你困了她这么多年,又是正常的吗?”只这轻轻一句,梁晏深猛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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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却挪开视线,定在鞋柜前变为稀碎的眼镜上,在打架的时候被他打落,重新抬眸,语气降至冰点:“不用想,下一步,你一定会把她关起来。”
现在是凌晨,门外的走廊后夜幕静深。
昏暗的玄关内Si寂沉沉,两人对立而站,梁晏深背对着门,牢牢地盯着他的脸,无处不散发着极致压迫的气场,寒凛慑人,又意外的平静:“她是我的,一切的选择权都在我,至少我不会放过她。”
直到他离开。
秋寒深重,温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全身都是冰的,望着那副眼镜,半晌,迈开发僵的双腿,来到镜架旁跪了下来,抬起另一边能勉强活动的手臂,拿起它,低低的呢喃:“没了……”
这幅眼镜今天才戴给她看,她很喜欢。
可是没了……
同一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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