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呢,就这么放你出来?”
艾笙也没想瞒着他们,凑近床头来,借母亲的杯子倒水喝,抿着杯沿时,热气氤氲烫的鼻尖沁凉:“被我下了安眠药,应该一会醒不了。”
他不同常人的聪明及警觉,她最了解,所以安眠片并非下在牛N中,而是在她的红枣汤里,掩盖在冲鼻的生姜气味下,她断断续续的盛,盛了又剩,放入研磨的药粉,自己含着一小口一小口渡给他。
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才让他一时没防备,光沉浸在了她的依赖温存。
然而现在想想,便总有一种烙刻在骨血的后怕弥漫,森然锐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往下几层楼,那换班的男护士正要起身忙碌,忽然找不到眼镜,皱了皱眉,还是起身去了,整道走廊苍白的光线充斥,远处极黑,幽深的似乎蛰伏着不为人知的巨口,隐约窗户格格的响,他抱紧了资料,轻微一声,不远处房里缓慢走出洁白的长身,转向他。
医袍翩许,崭新的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淡淡的Y翳罩落,他下颔锁骨一览无遗,优越而清瘦,套着手套修长的指漫不经心,无声敲打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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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漾起的涟漪细且静,凝固成毛骨悚然。
不出一秒,那五指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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