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带着欣喜的大郎,立刻唤来了在院子里愁容满面的周氏,她快步的冲进了屋里,一眼便看到了被泼了一脸风寒药又昏迷过去的白行简,压抑在胸膛之中多日的怒火瞬间涌起,她破口大吼,“白安举!”……
躺在床上过了四五日,白行简终是接受了这个结果,他本就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到哪不是讨生活过日子,何况如今平白的年轻了十几岁,何乐而不为呢。
白行简的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其间白父不止一次问白行简,是否愿意读书考取功名,白行简也是思考许久,既然来这一世,自然不能白活,士农工商,士最大,要做当然要做最好的。
白行简一家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去镇上上私塾了。
私塾一般分为三种,一种是大户人家专门请老师在家里开的学堂,一种是村里凑钱开的学堂,老师也是聘请的,一种则是老师自己开的学堂,自主招生。
白家村一共有两个私塾,一个整个白家村凑钱开的,聘请的教书先生正是白行简的父亲,白安举。
另一个则是,一名老秀才自己开的。
白安举的功名是小的时候被家里逼着学了些四书五经,考了个秀才的功名,自是比不上这寒窗苦读了几十年的老秀才,听说还考了几次乡式,差点成为举人老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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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科举之路 (第2/2页)
白安举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孩子送到老秀才的私塾。
一行人走着乡间小路,聊着天,没多久就来到了私塾门口。
私塾跟乡间的房子差不多,不过是青砖盖的瓦房,看着敞亮些,门口也没什么门童守着,就大门敞开,大堂摆着一张用来会客的八仙桌,实木的桌椅摆在两侧。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先生就坐在上端,先生四十岁左右,头戴纶巾,身着细棉长袍,脚着长靴,与庄稼户明显区别开来,看着就是极严厉的样子。
白安举介绍了来意,然后把白行简推到了身前,李夫子打量了白行简一通,然后摸着他那长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夫子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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