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了。”
小马:“厉害,先生,这话你都听得出来。确实干过,只是不按时给钱。一个不小心命也搭里了,这几年或进水或塌方死的人还少吗?没办法就换了个地方,谁知你们的中兴煤矿也是一个样子,最多的时候一次就死了四五百人。这样死太窝囊……”
褚思鹏:“怎么不是个死?你就当了马子?!”
小马:“是啊,怎么不是个死,还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被人打死了,至少也死的明明白白,一下子窝在矿底下实在不值。”
褚思鹏:“抢、绑票、打人……,这样的事你做过多少?”
小马:“抢过,绑过,就是没杀过人。”
褚思鹏:“没杀过?”
小马:“没有。”说着话,小马蹲下身来,在柴草边上也坐下了:“没杀过,只是见过。有时候要不来钱,头就让我们杀人,有两次,我都让别人来做。”
褚思鹏:“这样活着总不是个法子,给后人没法交待。”
小马:“给后人交待?怎么交待?自己这口饭都吃不上了,还说什么后人?这运河两岸有多少马子,褚先生你走的地儿多,你说说……”
褚思鹏闻言不语。
小马:“远了不说,就说这黄丘山套前面,魏……魏……,我们魏大当家的,这有几千号人……”
褚思鹏一怔,旋即明白,当即道:“打住,打住,几千人?你这也太能吹了吧,我怎么听说有一二百人呢!在我们面前吹那个没用。”
小马:“嘿,你是明白人,您眼亮!几千人真没有,八九百人还真的有。”
褚思鹏:“跟明白人还说瞎话?”
小马:“那个,还真有八九百人,只是分了几个地方,山前几百人还是有的?”
褚思鹏:“这还差不多。”
小马:“再往前十里路,那是不老河,刘宜祥,人称刘七的,手下也有上千号,不比我们魏大当家的手下人少。我们还干过两仗,手下各死了十几个弟兄。向东,邳县地界,那梁刚来,人称梁麻子的,还有大脚丫子,黑烟筒,姜……姜……姜什么海,姜东海,对,是姜东海……,噢,噢……,还有台儿庄北才起了几支人马,和我们做一样的勾当。”
褚思鹏:“就这几天,这不还打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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