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处,否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
孙武仁:“我的祖籍地是峄县五区的道庄,就在运河北不远处。曾祖父处于乾嘉时期,有土地三千多亩,后来历经战乱,天灾人祸,到我祖父肇洪时,地几乎卖光。祖父三十八岁去世时,我父亲葆英仅三岁,随继祖母孔氏投奔运河南郝楼的一个亲戚贺先庆,变卖道庄的宅基场园,买了不到三十亩地。我父亲成人后,尝尽人间的艰辛炎凉,一面耕种自家的土地,一面出外打短工,农闲便到运河沿岸当纤夫,苦心经营几十年又买了二十多亩地,终因劳累过度他老人家在我十一岁的那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时年五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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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入党 (第2/2页)
“我父亲先娶我嫡母宋氏,不育,于四十八岁时又娶了我的生母潘氏,先后生我、弟弟承贵和我妹妹,兄妹共三人。七岁开始上私塾,读的都是《四书》、《五经》,直到二十岁嫡母宋氏去世,方才辍学。”
“我自幼目睹了很多世间不平,亲受了许多欺凌,乱世中,官僚豪绅与官府串通一气称霸一方为所欲为。土豪劣绅深宅大院,买得起枪,养得起家丁,一可自保,二还可以凭势力欺压百姓。有的则与地痞流氓沆瀣一气,绑票勒索,坐地分脏。我家仅是一户五十来亩地的自耕农,父亲又耿介正直,靠不上官府,买不起枪,养不起家丁,小宅小院,土匪绑票,牵牛牵驴,专找我们这样的户。官绅土豪贪得无厌,兼并土地,不择手段,一锅骨头拣有肉的啃。我家算是有点肉的骨头,时刻有被啃的危险,与豪绅间钱粮赋役的争执,宅界田疆的诉讼,不时发生。”
“我父亲年近五十而得子,当然视如珍宝,为防暗杀、防绑票,把我东藏西藏,直到四岁才敢把我放在家里。古人曾说:“儿女幼弱,留下家产,无异于在儿女身边伏下虎狼。”我十一岁父亲去世,几十亩地的薄产成了我们孤儿寡母受气的根由,嫡母宋氏支撑门户的困难可想而知。但她无论怎样困难,也要供我和弟弟承贵上学,希望我们能成为一个有学问,懂道理,正直磊落,能支撑起门户的人。父亲的勤劳耿直,嫡母宋氏的希望和教诲,我倍受欺凌的辛酸经历,深深地影响了我。由于嫡母宋氏去世,我只好辍学务农……”
纪十化:“咱们这个地方,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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