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李工和蒋工的赔偿款也一并给那研究所的金倚梅给吞掉喽,不然她同那周淮仁哪里跑的脱哟。”
蒋琛耳边又开始响起北风的嚎哭声,两个陌生的名字刻到他脑子里去。似乎周遭变得极为空旷,两人的声音倏地飘远,蒋琛抹了把脸,淌下的泪结成冰凌子刺得他脸r0U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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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样的事?”
“是哩,不然怎的没消息?”男人把毛票塞回去:“后头还有些合同工,还有好些老工人,这回的下岗补贴也没喽,我婆娘这生意还是后头老郑介绍的哩。”
男人转过来看蒋琛,问:“青年,几岁了?”
“十五。”蒋琛出声回答,嘶哑的声音叫他一时认不出这是自己。已经哭了几夜,再搭上这寒风,嗓子几乎要烧起来。
“十五岁好啊,往后好日子多。”男人讲着,又去和舅舅讲话:“可怜,李工和蒋工多好的人,往后和李老师生活?”
“孩子只剩我一个亲人。”
男人又摇摇头:“可怜。”
“你头先说的金倚梅,是哪个?”
“就是研究所里头的,具T做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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