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

麻质的沙发面印在程汐后颈，刻得她有些难受，她不安地扭了扭脖子，就被林函攫住了唇。

他嘴里带着极清新的柠檬薄荷味道，将之前略腥的烟酒味洗刷净了，呼x1间都带着凉爽。程汐被林函攥着肩膀压着，他的吻也毫无章法。

林函吻了会儿便去扯程汐的衣服，他将她的针织衫从K子里cH0U出来，寒凉的手探进她的衣下，手指才按上程汐细nEnG的皮肤，就感觉到她被骤时的冰凉激得颤了一下。

他倏地想起程汐过去和他讲的事，知道她是如何讨厌被强迫，忙压着心里的yu念停下了动作。

林函支起身，攥着程汐肩膀的手松开来撑在沙发的麻布面上，麻布文理硌得他手有些疼，也不知道这疼里有没有掺上心痛。

“我…”林函想说句抱歉，却支吾着说不出来，他翻身从沙发上坐直，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头，一副正忏悔的样子。

程汐在沙发上又躺了会儿，她看着漆成米hsE的天花板，头脑空空的，仍在想着上午蒋琛说的事。

半晌她抬眼去看林函，见他已经从沉思的姿势变到侧倚在沙发靠背上，目光同她的撞在一起，想来是已经盯了她许久。

程汐将落在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想了会儿开口问道：“这几天，你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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