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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长散落的浏海一直刺着我的眼睛,好不舒服,思考片刻,我从包包取出那个我一直都带在身边,却不曾再拿出来的兔脸发夹。
犹豫几秒,还是把它夹了起来。
爸爸从隔壁房间过来拿整理箱给我,不意望见我前额固定浏海的发夹,不禁莞尔。
「很可Ai啊,突然有种你还小的错觉!」
「……」
我尴尬的默默退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收拾。
很多东西像是小时候的、不需要的都一一的被我们淘汰掉。
直到一双旧的直排轮鞋被翻了出来,我才顿住。
擦去鞋上的灰尘,停下手边收拾的动作。
花了好些时间,在怀念。
当年,刘时雨因为歉疚我受伤的事,在那之後,他便不再上直排轮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