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可以用他们的工号,还讲述了她以前在产科其他病区的“伟大事迹”。
那时她在产科其他病区,下午下班比较匆忙,忘了关闭自己的工号就走了。结果第二天来到科里,发现自己的工号在夜班时间下了一个医嘱。那是一个剖宫产术后尿潴留的患者,用她的工号下了一个新斯的明肌肉注射的医嘱,平时用量为0.5mg,夜班医嘱的剂量是5mg,5mg是一日的极量。因为这个事情还调了监控,最后查出来是科里的一个副主任医师。那个副主任说当时看到有一个号登在那里,懒得换,就直接用了,本来想下0.5mg的,下成5mg了,她查了说明书一天用5mg也是没问题的,让她消消气,不要小肚鸡肠。凤来姐一听就更生气了,坚持让那个主任用自己的工号补上那个医嘱,把自己的删除。最后那个主任被她气的不轻,但理亏也只好补上那个医嘱。这种事情估计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也就算了,会觉得出了事有上级大夫顶着。不过真出了事,谁又知道会怎样呢。以前只觉得医院和其他工作单位一样,都是工作拿薪酬,然而医务人员拿的每一分钱都是沉甸甸的使命与责任啊。
凤来姐一边翻看病历,一边念叨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句话是对除医务人员以外的人说的,也许一个小小的失误而造成的漏诊就能导致母婴两条性命的丧失。孕产妇死亡率和婴儿死亡率是衡量一个国家人民健康水平主要指标。孕产妇院内死亡对任何医院都是重中之重,高额赔偿、高层免职不说,那悲痛欲绝的家属的情绪无法安抚,本来是生孩子是一件喜事,最后变成丧事,不管责任在谁,结果都无法接受。所以在妇产医院,死亡病例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一年要是出上两个,院长就别干了。”
听着凤来姐讲着,我回顾以前,真正面对死亡患者,还是在实习的时候。
实习期间,医院对学生管的不是很严格,因为临床本科生毕业之际最重要的是考研,有的学生到了科室也会被老师赶回教室,让好好学习准备考研。记得当时还在轮转内科,那天天气特别好,跟舍友打算去科室拿了东西就出去逛街的。临走之际,一个妇女跑进来大喊:“大夫,我爹不行了!”大家都一股烟地跑出去,走廊里满满的加床,跑起来都费劲。一位老师为患者做着心肺复苏,家属跪在地上歇斯底里,边哭还边喊“求求你了,大夫,一定要救活他…”最后,跟家属交代情况不理想,还要不要插管,送ICU再抢救一下,家属却很明事理的擦着眼泪说“不插了”。不久,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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