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瘤,秦院长帮忙请了天蝉医院最好的神外科医生来主刀,而且还免了所有住院费用。要知道,平时请那个医生做手术,最起码要排半年时间才能等到,但是秦院长有人脉。从那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叹口气,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也为她的机遇表示赞同。毕竟,女人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会爱谁。
原来,秦院长的妻子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虽然有过很多伴侣,但一直没有结婚。柳慧和秦院长上周才领了证,她现在算是是医生兼秘书。
柳慧站起来,走到我身后,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有时候,选择大于努力呀。三十岁的女人还谈感情会不会有点幼稚呢,爱情是奢侈品,没有也可以。看这个男人的话,六十多岁比四五十的看起来还要年轻,有气质有品位,多金还大方。我不觉得这个选择会吃亏。”
夜晚,我来到阳台,看到外面纷纷洒洒的雪叶伴着万家橘色的灯光,世界显得一片祥和。远远的传来一阵救护车的鸣笛声,即使不在医院,听到鸣笛后大脑的神经也立马绷紧。那个声音,渐行渐远,身体却像被打了鸡血久久不能平复。这该死的使命感,怕是要带一辈子。回到卧室,睡前习惯性地看一下手机,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我不由得又看了一遍那天周振发的朋友圈,难道真的只有我可见?也许他对我有着别样的情愫也说不定,又或者是,他只是觉得我是一个无聊时可以倾诉的对象罢了。我自嘲地笑笑,熄灯便睡下了。有时候,新鲜感和猎奇也像极了爱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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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2/2页)
桃沙的新作一出版,就火急火燎地约我,还威胁两小时后见不到我就绝交。我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梳妆后赶到了曲水亭街。天已放晴,屋檐上还残留着少许积雪,悬挂着的冰溜断续地滴着水,路面的石砖被濡润的发亮。墙壁上的马立体逼真,还有一段绳索牵引,时不时会有过往的行人驻足触摸。
我站在路边哈着气给手取暖,轻轻跺了下脚,惊了路过的小泰迪。泰迪立马冲着我狂吠几声,被主人掣了下牵引绳才作罢。那只小狗随着主人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后蹲做了几个尴尬的前顶姿势,最后在主人骂骂咧咧的训斥下快速地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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