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只臭大姐(椿象)!虽然在这季节已经见惯了,但每次看到还是会不由得心里一惊,就像蛇的警戒色一样。臭大姐有着一个尖儿朝外的钉子头,尖尖的头根部鼓着两粒眼珠,两侧挑着两根触须。盾形的身体呈黑色,其间夹杂着白点。遇到这种虫子可不能随意踩死,稍有刺激,它们就会散发出臭味儿,所以才有“臭大姐”这个称号。我起身想找个纸巾把它包起来再丢出去,一转身的功夫它竟然飞起来,在屋里开始乱窜。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它落到我身上。果不其然,臭大姐在屋顶飞了一圈,朝着我的脸径直冲过来!慌乱中,我吓得侧过头去,一巴掌把它打在了地上。我出于本能反应,还又补了一脚。回过神来,屋里已经飘满了臭大姐的味道了。乍一闻,气味浓烈且上头,的确很臭。不过再仔细地闻一闻,与其说是臭,不如说是一种浓烈的植物香味儿,就像香水喷多了刺鼻子那种味道。我甚至觉得,这是一种类似于浓缩香菜的味道。打扫好战场,为了驱除残留的味道,我在香炉里点了一根艾柱。艾烟顺着炉盖镂空的缝隙飘出来,不一会儿浓郁的草香便浸满整间屋子。我坐在桌前练了一会儿字,感到一丝疲倦。我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呵欠,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尤其是到了三十岁,不午休都感到虚脱。记得以前初中时,每天都不睡午觉,照样生龙活虎。
我轻轻拉开抽屉,想找本书看看,里面放着一些老物件儿。抽屉里面有一把木梭子,已经用得包浆了。有一本泛黄的语文教材,翻开书页,里面有小时候做的树叶标本。还有一本厚厚的《泡沫之夏》,记得当时还是在学校门口小摊上花了五块钱买的盗版,装订线已经松散了。我又拉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的书年代更久,纸张都已经泛黄,还起了毛边。我小心地翻开一页,经过手指的捻动,绵软的纸张竟裂开了。确切的来说,这应该是手抄本才是。手抄本里面的字迹是行书字体,记录的是日常行医的医案,最后署名为“张关峰。”我看着里面的医案,一页又一页,不禁入了迷。临床专业学生在本科时,也是学过中医基础学的。当时在中医课堂上,老师举着那本《中医基础学》告诉我们,不要看它只有薄薄的一本,这是中医知识的浓缩,精华都在这里。我看着医案,以前学过的阴阳五行、藏象、八纲辨证全在这些医案的字里行间溢出来。中医的精髓就八个字,“整体观念,辨证论治。”就像一张小小的算盘,不管多复杂的运算,都离不开固定的算珠。秦国的商鞅变法时就说过,“治国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治理好国家,不一定只用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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