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副尊容?”
我努着嘴敲着键盘,叹口气说道:“我们有一个功血的患者,宫腔镜病理做了好几次了,都没问题。每次月经都淋漓不尽将近半月,都贫血了。用了甲羟孕酮,出血总是时多时少的,不见成效。”
李长夏长叹一口气,表示同情地说道:“功血最棘手了。前段时间我们组也有一个,患者最后不耐烦转院了。经过随访,好像是在其他医院做了动脉栓塞。”
张獐踢踢我的脚,饶有兴趣地说道:“季景,要不,你开点中药试试?”
我挠挠头,虽然心里很乐意,但表面上还得矜持一下。在长辈面前,还是要保持谦恭卑顺,不能太嘚瑟。
李长夏也凑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试试吧。要是效果好,以后咱们科室可就有自己的特色了。你看人家神经外科,不仅手术做得多,现在都搞起肿瘤实验了。我们也得加把劲呀。”
在大家的激励之下,我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拿着病历就去病房,按照中医的思路重新询问病史。征得患者同意后,在给予中药口服的当天,我们顺便把激素药停了。
张獐坐在我身边,说道:“你给她开的啥呀?”
我指着电脑上的组方给张獐看,“最长用的治疗功血的汤剂,就是胶艾汤。但是我和很多同行探讨过,在临床实践中,在胶艾汤的基础上加上干姜等热性药物,效果会更明显。除此之外,这个患者平素疲倦乏力,倦怠懒言,再配合脉象,有气血虚弱之证,血常规也显示小细胞低色素性贫血,所以我加了人参、黄芪等补气的药物。在中医里,有一句话叫做‘已亡之阴难以骤生,未亡之气,所当急固。’”
李长夏一边听着,一点赞许地点着头。张獐用手肘戳她一下,“你听得懂?”
李长夏疑惑地眯起眼睛,怯怯地说道:“听得懂呀。”
张獐白了她一眼,转头对我说道:“季景啊,你还是多说点白话文吧,要不然显得不专业。”
“哦哦,好的。”我清清嗓,继续说道:“就是失血的疾病,迅速补血是困难的,但是可以补气,气能摄血嘛。另外这个患者,也有头晕耳鸣,腰膝酸软等肾虚的症状,肾主生殖,涉及排卵,所以我还加了补肾的一些药物。就像我们西医,认为围绝经期,卵巢功能衰退,无排卵导致无孕激素拮抗造成出血,加孕激素补充治疗一样。”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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