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重复。’
程阵雾顺着话题说,他师姐说她很小就陪伯母与妈妈做好吃的,师姐每次一做完就去写相关文章,文章开始在学校里让老师念着得瑟,后面就投稿到《西安晚报》上去得瑟,结果写文章写顺手了,做面食也学会了。师姐的原话是文章写成了《西安晚报》的少年写手,面食达到家庭主妇级水平。伯母与妈妈看她那样爱好,就去外面店里学了做面食的技术再回来教她,因此会做的面食品种很多。她在《长沙晚报》生活版开过一段时间专栏,引起长沙妈妈们对她一阵追捧,其实就是教大家如何做面食,这时我还在读高三。校报是听《长沙晚报》总编的建议才破格将她安排做编辑的,有工资哦。毕业时,她其实可以做校报编辑,但她说编辑事务会影响她自已创作,再一个她感觉西安比长沙便适宜她生活,就回去教书了。师姐可能有源自家庭的压力,否则为了他,留校是最佳选择,他考本校研究生是轻而易举的事。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不过有失必有得,他去华南师大读研,打开了眼界是目前最大的收获。原来自已只自信自已能跑,但从高空跌落时,才发现自已还能在空中飞翔。
至所以说师姐有源自家庭的压力,或许是应了那句话,套着爱的襁包,必有爱的束缚。感觉师姐在家里倍受宠爱,是一个富裕家庭里的快乐小公主,内心里文人式的多愁善感。跟她在一块,老感觉自已不是在生活,不是在读书,而是在演一出生活剧。初去她租住房时,师姐变着花样给他做了近两个月的各式陕西面食。还跟她学会了吃醋,习惯了这味道真是个好饮食习惯。兰茜可能喜欢他这类型的男生,认识后两人相互有些文学式疯狂地迷恋。坦白地说,他除了迷恋她那文学女孩的气质外,还迷恋她诱人的那个。她们那届的同学喊她校花。
不说了,他去喝口醋,有些想念这味道了。在广州时,有次跟导师的朋友一块喝酒,他让服务员帮他倒半碗陈醋放面前,让导师的一个红颜知己笑了一晚上。
喝完醋出来感慨道,想想跟师姐生活两年真值得。
苏娅鬼鬼地笑了,说,sleep了师姐这个大美女更值得咯。
程阵雾表情严肃了一下,缓缓说,一般男人可能会这样想,但他不能这样想,否则就是对自已那段感情的亵渎。他只有拥有时的欣喜与庆幸,只有失去时的痛苦与懊悔。不说了,愿茜茜比他想象的更快乐。
吃完煎蛋,两人收拾好炊具,泡了杯茶喝。程阵雾准备九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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