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脖子上左右摸了摸,都没找到打开项圈的地方,垂眸眼尖地看到他的尾指勾着一个小型的钥匙,她伸出了手就要抢,被他高举起手躲过。
茶梨几番争夺后无果,气得抬头瞪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燕迟江将她颈后的项圈锁链取下,和钥匙一起拢进手里,听到她的控诉,也只是退开了一步:“惩罚你……”
他握住茶梨打过来的手,话音一转,接着道:“戴着它,去拜佛祭祖。”
“凭……”
“凭钥匙在我手里,”燕迟江打断她的话,又给她展示了手里的锁链,“还是说,你想把这个也戴上?”
最后茶梨是气冲冲走的,走之前没能将项圈打开,气不过狠狠地踩了燕迟江一脚。
燕迟江看着她甩手离开,关上门将手里的东西随意丢在床上。
盯着地上还流着雨水的伞看了一瞬,他将它拿起收好,擦干净身子,换了件床单,又给自己换了一身睡觉的寝衣才躺到了床上酝酿睡意。
那一夜,他做了阿娘死后一直缠着他的那个噩梦。
他躲在衣柜里,他的娘亲在房间里练习着那支舞,爹爹突然出现将阿娘压在桌上问她为什么那么不知羞耻,随后就是阿娘崩溃地解释和哭喊。
只是这一次,衣柜敞开,跳舞的人成为了戴着项圈的茶梨,她的嘴里还叼着未被取下来的项圈锁链,腰肢柔软,唇齿含笑,她跳着舞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
不知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现在大人的样子,拥挤的衣柜容不下他,他低头就看见她攀上他的肩,抬头将唇靠近他的唇边。
她不如印象里那般纯洁无瑕,而是带着娇俏的媚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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