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吊子咕嘟咕嘟顶起盖子,陈策蹲在灶前看火,见苦汤药熬好,立马倒进碗里面送去,瓷碗烫得很,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的嘶哈抽气声。
“可烫死我了。”
她下定心思装睡,这时也只是缩了缩身子,才不管他的喊叫。
但不知是碗磕在桌面上,还是怎么,瓷碗的啷当的碰撞声伴着陈策的痛呼传到她耳里。
“烫到手上了,哎呀,好疼。”
这时躲在被子里的阿秋猛地掀开条缝,她探出半张泛红的脸,正撞见陈策好端端地端着药碗冲她笑。
“你故意的!”阿秋慌忙要蒙头,被他隔着被子按住肩头。
他笑嘻嘻地道:“睡醒了?我带了蛋羹和烧饼,等吃过饭再喝药吧。”
倒是不像上次那样消沉了,就是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喜欢作弄人呢。阿秋缩在被窝,说出来的话显得瓮声瓮气:“我不饿……而且我现在不想见人。”
陈策心想躲什么呢,他现在见了她,竟然觉得脸上没疹子的人才是不好看的。
于是凑近床边,他刚才嫌闷,把面巾摘了,摸着自己的眉毛道:“我今儿打铁的时候火星子燎到眉毛上了,着急出门也没照镜子,你帮我看看丑不丑。”
燎到眉毛了?那就只剩半截眉毛,多滑稽,阿秋带着好奇心转过头去瞧他,只是这一转头差点鼻尖碰鼻尖。
他凑得极近,俩人都要挨一起了。
他的眉生得很好,不浓也不淡,阿秋伸出手指头顺着他的眉骨去摸,这会儿漂亮的眼睛乖顺地垂着,一副任给人摸的样子。
他的眼睛是类似凤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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