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条件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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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许顾没有认罪。”周芳争辩道，“据他的口供，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

“周芳。”

罗清的语调微微往上扬。

他没有任何表情：“你作为一个警察，还需要我提醒你吗？那几年我都白带你了？”

“师傅，这不对，也许真相并不是这么简单。”

“真相？”

罗清弹了弹烟灰：“什么是真相？”

他的双目浑浊，低声开口：“真相向来都是人说了算。”

周芳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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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她回过神来，咬紧了后槽牙。

「作为一个警察，让真相水落石出是职责所在，不管前方的路再怎么黑暗，总要披荆斩棘地前行。」

在周芳还是实习生的时候，罗清请她吃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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