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欣喜。他的央央不好骗了,在外待了三年, 脑子也比之前灵光,这让他如何是好?当初就该不放她走的。
见他又叹气又不说话, 徐若云当即认定他在骗自己,于是甩开他的手,道:“骗人该找个合适的借口。”
陆越钦挑眉,偏头看过来, “你很关心我, 知道我是吏部尚书, 你打听我了。”
徐若云唇瓣张合一下,抿唇没说话,谁打听他了, 是偶然一次上街, 听见身旁人的人说起陆越钦,她便停下来多听了片刻, 绝不是特意去打听的。可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认定自己去打听他, 还很开心的表情。
徐若云偷瞄了眼,弱弱的说了声没有,但陆越钦当没听见她的话,依然自顾自的说着:“我如今是吏部尚书,说明什么?”
她抬头,正视他的眼, 秀眉拧起,听见他一字一句说:“你当初离开的那些顾虑和担忧, 现在完全不存在,我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陆越钦看见她平静的眸子掀起涟漪,又快速敛去,不由得笑了笑,“怎么了?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她确实心动了一瞬,可只是一瞬,很快平静下来。
“陆大人扯远了,若没要事,就别耽误我的事。”
徐若云伸手去开门,下一刻,手腕被人拽住,她不解的扭头,眼中透着不耐烦,那意思陆越钦看出来了,想问他还有何事。
他笑了笑,是真有事。
“戚员外真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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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一次来牢房,还是三年前来看望徐成义和姨娘的时候,再一次来,没想到自己成了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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