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赢过这么多场比赛,我也没被胜利冲昏头脑到满大街亲人姑娘去啊。”
教练带着队友们直接回学校,问他要不要回。梁锐言依旧摆着张死人脸,双臂环胸酷酷拒绝。教练一掌拍他头上:“清醒一点!这个态度跟谁说话呢!”
“错了错了,教练我错了。”
就这么一下,把梁锐言彻底打醒了。
他上了出租车,报出云湾园的地址,又不死心地给柳絮宁打了个电话。没报着接通的希望,电话却在这时通了。他大喜过望,接起电话张口就来:“柳絮宁,你搞什么啊,我的电话都不接——”
“她刚做完手术,在睡觉。”
对面声音很低,梁锐言愣了一下,听出是自己哥哥的声音:“手术?”
·
柳絮宁躺回自己病床上时,神志还不太清醒,只听见身边一群人围着她说——不许睡。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眼皮子上下打架。
护士叮嘱梁恪言:“千万不要让她睡觉。”
梁恪言说好。
“六个小时内不能进食,包括喝水,尿液到五百毫升了叫我,麻药还没完全退,有可能会说胡话,这属于正常现象。另外,让她勤翻身,再痛也要动,不然小心肠粘连。”护士又叮嘱。
“我还插着尿管吗?”柳絮宁懵懵发问。
梁恪言在她身边坐下:“嗯。”
“那我完蛋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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