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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原来蚍蜉是撼不了树的, 敢违背既定线路走,那连自保都成难题。
鼻子塞住的时候, 柳絮宁想,这该不会是发烧的前兆吧。
屋子里没有温度计,也没有药,她迷糊着眼睛打开外卖软件搜索。
38度,低烧。柳絮宁吃了药, 困境上来, 眼皮止不住地上下打架, 她缩在被子里,突然想起还没有请假, 于是又爬起来去找手机。
卧室没有关灯,空间里一片敞亮,后知后觉的陌生感如潮水般袭来,冲得她混混沌沌。
和cindy请过假后,她继续躺进被子里,她疑惑地想,自己到底是认床还是认那个纸醉金迷的地界,生病果真让人娇气又脆弱,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可以如野草般滋生。黑掉的手机屏幕又哗然亮起,是梁恪言打来的视频电话。
他在美国的话,现在应该才六点多吧,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她把摄像头调成后置,按下接通,这样他就看不到她了。可是当他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却忍不住地落泪。泪水从眼睛滑落,淌到枕头上,湿漉漉的触感贴着侧脸。
“接这么快。”他笑了声。
“嗯。”她只敢发出这一个字。
“在干什么?”
“画画。”
“怎么不把镜头转过来?”
“不。”
“为什么不?”
“就不。”
他似乎是在走路,有柔和的女声和他说“have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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