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利己,就能将所有伤害屏蔽在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觉得多此一举,内心却能因为旁人给予的一点小打小闹的施舍而感激涕零。
因为没拥有过什么真切的东西,所以喜欢将得到的所有都放大。
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你。”梁恪言说,“吉安的事情,算是截胡了我爸的项目。”
囫囵吞枣的一句否定不能让她心安,他不介意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告诉她。但梁恪言知道她听不明白这些,只是到最后,柳絮宁突然来了句:“所以现在,我应该去买吉安的股。”
梁恪言挑眉:“这么信我?”
“势头都造成这样了,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没把握吧?”
梁恪言摸了下她的头:“还是没有你聪明的。”
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还挺会买股的。”
梁恪言正要依着她点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倒也没有。”
她的第一支股,可是买在了他的好弟弟身上。
这房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所以当梁恪言看着柳絮宁为自己拿来的枕头和毯子时有些无言以对。
好一招卸磨杀驴。他有必要提醒她:“你发烧的时候——”
“我发烧的时候烧糊涂了,已经烧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所以旁边有没有人我都感受不到,但是我现在好了。你不可以睡在我旁边。”柳絮宁指着他的鼻子,“梁恪言,你要懂分寸。”
是谁在大清早偷偷爬上他的床吓他?是谁发烧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翻来覆去寻找一个最佳的位置?是谁主动给他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的?究竟是谁不懂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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