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冷笑似一场突起的大火,烧遍一片茂盛原野,燎为一场荒野。
唯一存疑的大概是,这场名为难堪的大火,究竟是以谁之名的难堪?
不过不重要了。
下学期开始, 他开始住校, 和他们见面的次数开始急剧减少, 周末要回家时他也选择回老宅。
虽然老宅也像一个庞大豪华的牢笼,但因为受到梁继衷和许芳华的压制, 梁恪言可以不得已地收敛自己的刻薄与高傲。
他自知这两个算是缺点,却因为在宠爱长时间的浸淫之下而渗入他的骨血之间。
来老宅,被迫收收脾气也算是好事。
只是可惜了,他的这对卧龙凤雏般的弟弟妹妹,一刻都不得让他安生。
高中部教导主任来找他,告诉他梁锐言和隔壁班的男生打起来了,让他过去看看。
梁恪言彼时已经收拾好了书包准备和谷嘉裕逃了晚自习去打台球,教导主任的到来让他晚上的计划全部错乱。
真烦啊。他那时十句话里可以冒出三四句脏话。
正是年少时期,有燃不尽的火焰和泼不灭的精力,他身上血液都是滚烫的,像是时时刻刻处在火山边缘。他烦躁地一扔书包,看了谷嘉裕一眼,对方明了地点点头,以看戏的眼神表示对他的同情,转而又扭头去和蒯越林调侃他真是又当哥又当爹。
到初中部的时候,两个班的班主任正在训话,见梁恪言来,已经见怪不怪。要是有一天是梁安成来的,那才算是见鬼了。
梁恪言在班主任口中听完了原委,隔壁班男生羞辱柳絮宁在先,梁锐言动手再后。只不过,重点在动手。
梁锐言在他哥冷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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