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一个农户把家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抵债卖给你做第五房小妾,这算什么事啊。
傍晚天色稍暗衬得深宅大院里更加阴森,一只火红的蜡烛晃动着一点点昏黄的灯光照在一个老人身前的书桌上,老人身后站着一个少妇手里端着一碗汤,老人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少妇赶紧走过去,把碗放在书桌上,轻轻捶了捶老爷子的背“老爷子,您这是何苦呢,阿硕不就是问人家讨要了那么点玩意,咱把银子再给人送过去不就好了,再说了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讨您的欢心。”老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妇人之见,你懂什么,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以何诛,阿硕就如同这腐朽之木,粪土之墙,再不管教,就是为患国家,叫我徐善长的脸面在满朝同僚面前往哪里放。”
少妇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还有养不教,父之过呢,您怎么不说。”
徐元梦还是听到了这句话,胸口的气呼呼地喘了起来,转过身,指着少妇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徐元梦还是无力的把胳膊垂下,靠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面前的如星灯光“忤逆之子,早晚要把我气死才好。”少妇又给老头子捶起了背“老爷,您就阿硕这一个骨肉,还得他来养老,再说咱们阿硕,也就喜欢这古玩这个行当,他也没干别的勾当,比起那些大臣亲王的儿孙还是好上许多的。”
徐元梦怒道“阿硕现在这样都是你给惯得,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阿硕每日里只是去玩弄那些劳什子东西,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徐善长乃是未来的帝师,等以后皇上他老人家问起来我,你们家儿子就会些什么,我怎么说,我难道说,我家阿儿,只喜雅玩,不喜读书,这种话于扇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少妇把碗从桌子上端起来,拿着勺子搅了搅,递给徐善长“这是我让下人给你熬得杏仁莲子粥,你吃上几口,败败火。”徐善长瞪了眼少妇,还是接过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咽下去之后,转过头问道:“阿硕现在在哪里?”
少妇笑道“天气热,他去河里面耍耍解暑去了。”
徐元梦哼了一声,端起碗,几口喝光,把碗放下,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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