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是却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你说这算是继续活着,或者
老板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然后看了看大气的帐篷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对徐硕说道,我还是去煮两碗面咱们吃了驱驱寒吧。
面条端上来,是一碗细面,里面夹着几颗还算得上青绿的青菜,还有几块香肠,面汤上漂着一层油花,徐硕趴在碗边吸溜喝了口汤,笑了,抬起头对着老板说,你这里竟然有这么纯正的麻油。
老板笑了笑,夹起几筷子臭干子放到汤面里捂了捂,往嘴里扒拉了几筷子面条,再喝了口面汤,抹了抹嘴角笑道,我们家老祖宗临死的时候跟看他的牢头说花生米和臭干一起吃,大有核桃之滋味。得此一技传矣,死而无憾也!我说啊,这一句话比他一辈子写的那些狗屁文章都有用得多。
徐硕低着头没说话想了想,夹起一块臭干放到嘴里,再捏了点花生米,嚼了嚼,笑了。
第三瓶酒在面吃完的时候还是杯喝了个干干净净,徐硕看了看空dangdang的盘子和酒瓶不知道说什么好,老板趴在桌子上举起一只手摆了摆嘟嘟囔囔的来了句,酒越喝越暖,心越喝越凉。徐硕从口袋又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拿碗沿压住,转身就走出了帐篷,看着满地雪白,漫天风雪,突然觉得有些萧索的意思。
后面突然传来声,不管怎么活,总算是活着,就算那个躯壳再换,胸膛里的那颗心怎么都换不了。
听到这一句话,徐硕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转过身,对着老板的地方,深深地鞠了一躬,那一刻徐硕仿佛又听到脑壳后面那条长长地辫子又长了出来,在雪风里呼啸而过。
徐硕回到屋里躺下把被子,裹紧了被子,瞄了眼窗外,隔着玻璃,仍能看得见一朵朵的雪花,徐硕突然觉得枕头下面有点硬,手往枕头下面摸了摸,碰到坚硬的一角,徐硕叹了口气,直起身双手抱起头,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雪,觉得屋里似乎暖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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