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血脉是缘,佛法亦是缘,只要心里不起执念,不住一处,此间便无分别。”
“但你祖父应老先生的临终愿望岂不没了着落?”翁锐道。
当年应高助吴王刘濞起事,掀起七国之乱,为此也将翁锐的祖父翁檀卷入其中,后其为复当年兵败满门被抄之仇,不惜将迦南领进中土,还暗中勾结南越和匈奴,欲置大汉于不利,也将翁锐推上江湖纷争的风口浪尖,但人死债消,翁锐不但不记恨与他,还对他当年的临终之言记忆犹新。
“谢谢你还记挂着他,”了因道,“祖父之愿你已了过,可以将他放下了。”
“但你没有,”翁锐道,“他要你给应家留下血脉。”
“我说过佛法血脉都是缘,缘在血脉就在,”了因道,“不论哪个家族再强大,血脉总有断的一天,但法缘却不会断,我祖父智慧过人,这一点我相信他一定会懂得。”
关于法缘,翁锐只觉高深莫测,但还有点想不清楚,感觉似懂非懂,显然在这方面了因沉浸很深,他表现出的不是简单的信,而是坦然、自在。
“既然了因比丘如此信守沙门戒律,我也就不再相劝了,”翁锐道,“还有一件事,了因比丘可知我这次来西域所为何事?”
“沙康抓了你的人,约你到楼兰了结。”了因淡淡道。
“你可知道结果?”翁锐道。
“师父迦南圣使死了,沙康圣使也归隐了,”了因道,“你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你不恨我?”翁锐道。
“你指我师父迦南?”了因道。
“他虽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但却和我脱不了干系。”翁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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