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小心思就不值得一提,该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翁锐道。
“就算有委屈也都过去了,我觉得现在挺好,”朱玉道,“其实不用哥哥说,我也已经接受了钟大哥,我挺好的,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何况你本就不是个坏人,只是有时候经受不住诱惑而已。”
“是啊,一步错,步步错,可能这就是命。”翁锐这个时候的话说得有点悲凉。
“你竟然会认命,这我倒没看出来,哈哈哈哈,”朱玉笑得很轻松,看起来她把这件事真的放下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们去西域吧。”
“其他倒没啥,”翁锐道,“当沙康说他没有将山子带到西域来时,我真的都快要疯了。”
“听说你都将他追到了雪山?”朱玉道。
“没有,是追到了他师父弥虚尊者那里,”翁锐道,“那是位已经有一百一十六岁的得道高人,他的世界闲舒、空灵且接地气,就像是生活在雪山底下的老精灵,几乎就是与那雪山融为一体的状态。”
“听你说说都感觉真好,”朱玉道,“是他要你放过沙康的?”
“没有,弥虚尊者说沙康的事是他自己的事,和他无关,”翁锐道,“他只是带我去了一趟天姆圣山,让我在雪山上体证了一次死亡,我才知道人世间还有和天一样的视角,任何生命在天面前真的是可以平等的。”
紧接着,翁锐将登临雪山的过程和体悟,以及回来后和弥虚尊者探讨的一些道法理想讲给朱玉听,这种近乎入道的状态让他彻底放松下来,娓娓道来,似乎他们之间又回到了从前。
“听起来很是玄妙,看来你这次收获又是不小,”朱玉道,“此后就决定要饶恕沙康?”
“没有,是他自己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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