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回来的路上碰到谁了?”看到这个间隙,翁锐赶紧转移换题。
“谁?”
“应难!”
“你说是那个迦南的弟子,应高的孙子?”卫青惊奇道。
“对,他现在可不得了。”翁锐由衷赞叹道。
“怎么个不得了法?”卫青道,“他又练了一门神奇的功夫?”
“比功夫更加神奇,”翁锐道,“他现在可不叫应难了,我们都叫他了因比丘,这是他沙门里的法号。”
“沙门?这是一个新的门派?”卫青显然还没听说过。
“这不是一个门派,而是一种信仰,”翁锐道,“据说沙门发源于遥远的天竺,创始人乔达摩·悉达多是个王子,觉悟成佛后被尊称为佛祖释迦牟尼,在天竺,他的思想已经广为流传,盛行达数百年,他教人透过浮世的表面,看透真正的人生,从虚无中来,到虚无中去,来来去去了无牵挂,和道家的至高境界有异曲同工之妙,助人解脱世间之苦,得极乐之妙。”
听翁锐徐徐道来,卫青还是没太理解:“这么说这个应难,不,了因比丘,他加入到这个沙门,是为了帮助那些穷苦百姓度过苦难,得精神解脱?”
“不是穷苦百姓,是众生,是所有人,”翁锐道,“在他看来,不是缺衣少穿无食才是苦,放不下财富权力是贪,容易生气、对人不满、产生仇恨都是嗔,不管不顾执着于道法武功或者某个观念,那都是痴,人生不离贪嗔痴三毒,就是陷于苦海而不自知,就永不得极乐。”
“这是他告诉你的?”卫青道。
“他告诉我很多,我说不了,”翁锐平复了一下心情道,“用他的话来讲,就算是说了也没用,能说出的东西就不是他想讲的东西,这得悟,就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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