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逍遥自在了,可这,又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
翁锐点头道:“这次我出来之前,我爹也讲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平常日子,我想给我弟弟和他的孩子教授些我所悟到的功夫,也被他拒绝了,说那不是他想要的日子。”
“呵呵,你父亲和你弟弟也都是高人啊,”天枢老人道,“这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境界,不是在山上才能修行,红尘亦能炼心哪。”
“但这里面并没有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孙庸道,“有钱的人还想更有钱,挨饿的人还是挨饿,受欺负的人还是受欺负,他们总要面对,也总想解决。”
“这些问题从一个人身上看,通过某些途径总能解决,”天枢老人道,“但就道的层面,对所有的人和物来说,问题就是一种永恒的存在,是不可能磨灭的,也不可能都像每个人所希望的那样被解决,应对也要符合其道理,在道上,死不足以改其心,偏离了道,得亦难以助其乐。”
“师父,您看了卫师兄的剑谱,说难为他了,”翁锐道,“是不是说师兄的心境已经合于这个道理?”
“这一点还真有点超乎我的想像,”天枢老人道,“青儿从小心性刚猛,威武不屈,所以能成大将军,但这些年的处高居危,风雨磨砺,竟能使他懂得用柔,懂得去顺势迎合,使他的刚猛有了更大的腾挪空间而威不减,能为臣如此,真是为难他了。”
“人常说伴君如伴虎,那卫师兄这样是不是就难得逍遥了?”孙庸道。
“这也是对他心境的考验,”天枢老人道,“只要他在他的位置上,在当今陛下身边,能平复对高官厚禄和权力的那种欲望,他依然可以过平常淡然的逍遥日子。”
“既然人人都可逍遥,那逍遥又有何境界可言?”孙庸道。
“那你看我和你娘现在逍遥不逍遥?”天枢老人难得对儿子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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