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庭院,见到空地上两盆待洗衣物,被沾湿的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繁杂不规则的图案,如此张扬的黑金色只有他兄长才颇为偏爱。
浣衣也是夫子交待的功课之一,兄长疾病缠身,夫子特许他能从府中带小厮上学,他也欣然同意,却不想竟是逼迫同窗替他洗衣。
待走近前排小屋,房渝逢隐隐听到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他不由得停住脚步,敏锐地辨别出这声音传自何处。
为何这周公子不住主屋,却睡在旁边的耳房?房渝逢心中奇怪,走到那虚掩着的门前,纠结许久,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侧躺着,兴许是嫌日头太亮,扯过衾被盖住了头。呼吸打在布料上,发出异常的响声,倒让人怀疑会不会闷着。
扰人清梦固然不好,可他是领了命令前来的。
“周公子,周公子。”
他自以为声量足够,却不想连月商均匀的呼吸声都没能打断。
因此不得不轻扯了一下月商外露的袖口,“周公子,醒醒。”
月商迷蒙地睁眼,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摸索那个叫着“周公子”的闹钟。
房渝逢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月商追上来的手拽住了。
手掌与他的交握,指尖却触感轻柔,搭在他内侧的腕上,激起轻微的痒意。
耳边的“闹铃”停止了,月商满意地躺下,顺势翻了个身,完全没意识到旁边站了人。
房渝逢从未与人如此亲密地牵手,因此那一瞬间的陌生触感仍久久残留,那只被握过的手不自觉地收拢,隐隐发烫。
很显然,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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