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自己病入膏肓的母亲,这般的装扮倒是有些大逆不道,遭人诟病。
但这宫里,除了女帝敢给她摆脸色,还有谁敢跟大权在握的五殿下说一个“不”字?
昭禹帝咳得狼狈,此刻她真的恨死这个野心勃勃的五女儿了。
她还没死呢就忙着笼络朝中大臣,前几日还明里暗里地催她立遗诏。她早该知道周月望不是好掌控的,如今一场病来势汹汹,朝堂几乎成了她的一言堂。
即便三女回来了也未必能按遗诏利继位。
周月望抬手拨弄步摇,悠然的姿态跟昭禹帝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走近帝王的龙床,好似一个孝顺女儿一样给昭禹帝提了提被褥,道:“母皇,您不必忧虑皇姐的安危了,她平日看着愚蠢,这次倒聪明地找了个好地方,我至今未能找到她。”
昭禹帝冷眼盯着她。
“您啊,好好养病吧,别到时传出来什么谣言说是儿臣不让您活,儿臣才是百口莫辩。”
“如果皇姐有消息了,儿臣第一个告知您。”她笑道。
周月望转身欲走,又突然想起什么,意味深长道:“过几日是宫中春宴,几位藩王也会回京,您怎么着也得露面吧。”
昭禹帝见她出去了,才卸下浑身力气,虚弱地靠在女侍身上,淡淡地问道:“离春宴还余几日?”
“回陛下,只有三日了。”
“竟如此快……”
昭禹帝喃喃一句,只觉得头又开始痛了,正要躺下,内侍又进来报了。
“陛下,琢君正在殿外守候,已等了些时辰,说忧心陛下,想为陛下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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