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安拿了过来——这是之前白音给他的,他一直没打开。
就算结婚那日,白音问了他,他也没打开。
木盒上一点灰都没有,他颤抖着手打开它,里面只有一只毛笔,和一块手绢。
那手绢有斑驳的褐sE,杨宁安打开看,刷的眼泪就下来了。那手绢上,除了绣的鸳鸯,就是几个血写的字——“只愿君心似我心”。
不知道大姑娘怀了什么样的心写了这句话,怀着什么想法弄破手指留了这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而不得,反反复复,无疾而终。
失望,还是带了期许,谁都不得而知了。杨宁安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像是捂了数年的伤口,终于侵蚀血骨。他抱了那木盒哭,他多想知道,从喜轿下来问自己木盒的白音,是不是带着绝望回了那轿子里。会不会疼,会不会后悔……喜欢上了这样一个无能的人。他何德何能,被这么喜欢着。
那个偷穿下人衣服来找自己的白音,那个在外面等他下课的白音,那个要多绝望用血写下只愿君心似我心的白音……她离去前,还恨不恨他?
杨宁安抱着木盒,上了街道上。街上熙熙攘攘,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走一步身子疼一下,他连眼睛抬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忽然他好像想起来,终于拉了一个路人连忙问,“白家……白家大小姐葬在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