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前审神者对他们所做的一切,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在鹤丸国永的认知中,下意识地便认为审神者不会近距离去接触这件事情。鹤丸国永的神情有些过于明显,倒惹得审神者忍不住问了句:“很奇怪吗?”
鹤丸国永没有立马回答她,于是审神者便扭头去看向烛台切光忠,用眼神去问道。
“这……并不奇怪呢。”烛台切光忠微笑着回答审神者。
这时鹤丸国永才找到回答的重点:“鹤倒不是觉得奇怪啦,只是担心主公会怕而已。”
“有什么好怕的呢?”审神者反问着付丧神,随后说了句同烛台切光忠相似的无情话语,“她难道不该Si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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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说法,b起烛台切光忠的话而言,更加的直接,也更加的不符合往日的审神者行为。鹤丸国永也是那日付丧神谈话中的一员,他其实无法为自己断言下到底是哪一边的,毕竟他自认是无拘无束的鹤,只要高兴那就是怎么样都行。但直到与审神者正面相对的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无论他们再怎么去讨论,去互相争辩,去争取让自己听上去像对的那一方,可自始至终能真正下决定的人,只能是审神者。
至少在现在来说,审神者没有太多要顾虑的事情,她在做一件事之前不用考虑之前那些孩子的未来,或是时之政府的契约,所以她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可以真正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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