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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把白歆盈拉到角落，开口问道，「欸，你现在在他们公司上班吗？还有?你们现在到底?」

白歆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我现在是在G&E上班没错。」白歆盈迟疑了片刻，又道，「我现在，应该算是他的情妇吧？」

「情妇！」方巧瑜拉高音调，又低头左看右看，小声地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他辛辛苦苦追求你，怎麽可能把你当情妇？」

「反正很难解释啦，我现在也很懊恼。」

方巧瑜还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白歆盈，「你变了好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管是你散发出来的感觉，还是你的想法?」

「人总是会改变的，也会因为现实而低头。」

「有什麽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白歆盈努力扬起一抹微笑，「好，你先去忙，有空再出来吃饭。」

「嗯，有事要说哦?」

「好啦?快去忙。」白歆盈笑着轻推眉头深锁的方巧瑜，直到方巧瑜走後，她的笑容才垮下。

对，她变了?变得很卑微，变得像只狗，但又如何？至少她保住了想要守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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